只是慕浅没想到,这么早的时间,竟然就在餐桌上看到了凌晨才喝醉的容恒。
陆沅听了,安静地与她对视片刻,才有些无奈地笑着开口道:浅浅,你放心吧,都过去了。
慕浅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点了点头,大概是相信的吧。
就算真的有这一天,他也绝对会做出相应的反击,而不会坐以待毙。
没关系,他心情不好嘛,我这个坏人,让他发泄发泄怎么了?慕浅起身来,坐到容恒身边,道,如果你想骂的话,那就骂我吧,反正我被人骂惯了,无所谓。
一听这话,慕浅却仿佛更加火大,更加用力地揉起了手中的零食袋。
第三天早上,陆沅所乘坐的红眼航班就落地桐城,赶上一波早高峰,她终于在九点多回到陆家。
我小时候,在霍家生活的那些年,曾经无数次梦到类似的场景。慕浅说,所以此时此刻,真的很像梦。
慕浅当即气得要再打电话去骂容恒,陆沅却连忙⛅拉住了她。
然而,不待眼前这名警员的话说完,身后忽然就传来一把稍嫌冷淡的声音: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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